许佑宁似乎很累,脸色有些苍白,整个人都没什么生气。 以后?
手术的麻醉效果已经过去了,那种熟悉的骨裂般的剧痛又从腿上蔓延上来,好像要穆司爵重新体验一下受伤时的剧痛。 穆司爵按住许佑宁的手,接着说:“但是,这并不代表我们公司每个人都看得懂。”
“……咳!” 电梯正好下来,穆司爵拉着许佑宁进去:“上去就知道了。”
许佑宁对这个话题更有兴趣。 但是,他现在这个样子,也不像是开玩笑的。
穆司爵突然又不肯用轮椅了,拄着拐杖,尽管走起路来不太自然,但还是有无数小女孩或者年轻的女病人盯着他看。 “佑宁,”穆司爵的声音沉沉的,“你不是在找伤口,是在点火。”